第(2/3)页 「师父?你终于回来啦。」林燕芝呆呆地道。 尧杳坐在她身旁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上下左右的摆弄了一番:「乖徒儿,跟为师说说,几天不见,怎么变傻了?」 林燕芝把小脑袋搁在了尧杳的肩上,叹了口气,喃喃地说起了那凌嫔的事。 「……就是这样,她突然自己摔在了地上,骂了一句,就被搀扶走了,这盛京的人都这么爱碰瓷的吗?」 「她这是演给别人看,让别人都道你和她不对付,跟你划上界线呢。」 「我知道,我只是不明白,那她只要如此做就好了,为何又一定要同我说这事?听完之后,我的心就唏嘘不已,师父你说,这个前任谏命使,她这般好的人,老天怎么就要把她的命给收走了?」 尧杳想了想:「这前任谏命使病逝一事,我记得宫中并没流传过,而坊间则只道她是纵情山水去了,这么一说,是有点耐人寻味,为师改日去打探一下。」她弹了一下林燕芝的脑门,「你就是因为别人跟你说的这小故事就成了这样啊?」 林燕芝捂住生痛的地方,噘嘴道:「师父!」她揉了两下,又垂头说,「还有一事,徒儿……徒儿想问殿下要三十万两,又不知要如何开口,也不知殿下会不会给,我这是在愁着呢。」 「三十万两?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?」.bμtν 林燕芝凑到她的耳旁,小声地说了几句。 「哦?」尧杳一脸兴味的勾起嘴角,跷起了二郎腿,单手支着下巴。 原是为了给那小狼崽修府邸,而修这府邸却是因为那苏大小姐。 也不怪自家徒儿傻,这苏大小姐确实有几分手段,那日徒儿走后,自己便一路跟着。 在路上,见她突然拔下了一根发簪,拧了一下,然后就往手上涂抹着。 本还在奇怪她这是在做什么,直到后来跟去了殿下那才知道,她为了和殿下亲近一点,竟往伤口上涂了毒。 她和傻徒儿能一直交好倒也没事,可若是……如此舍得狠下心对自己下手的人,也不知道自家的傻徒儿以后在后宫中要如何才斗得过她,也别说斗了,护得住那小命就能偷笑了。 不过,话说回来,那宅子不是已经在修了吗?而且哪里要花这么多,这二皇子明显就是在诓她,真的是—— 有意思啊! 尧杳搂住了林燕芝:「要不要为师给你出谋划策?」 林燕芝见她一脸好玩的样子,想到她那不着调的性子,本想说不用,谢谢了您咧,但感到肩头似乎愈来愈沉,便道:「啊哈,师父您诡……足智多谋,这不就等着您嘛,您快给徒儿想想办法。」 果然…… 「为师去给你找一套萧桑国那边的衣服,然后我们找个合适的时机,你把殿下约过来,我将你那小房间里能坐人的都给搬走,这样,殿下就只能坐你床上了,这时,你在他面前跳舞,迷住他,然后给他喝下为师精心准备的酒,等他喝下倒在床上后,你就去脱他的衣服,把你的也扒扯一下,等他醒来,你就在那哭唧唧,以这为暗号,为师听到就立马破门而入,叫他赔你,人证物证俱在,他不得不赔,乖徒儿,你觉得如何?」尧杳蠢蠢欲动地道。 不 ﹑如﹑何——! 这种事能干吗?! 而且她很怀疑她这师父最后不会出现,而是在这小床塌上继续看热闹。 于是,林燕芝露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:「那个,师父啊,像殿下那样的君子,像我这样的小身板,你觉得这能行得通吗? 尧杳很有深意的盯着她看,心道:换作别人肯定行不通,但你的话肯定能行。 被她盯得发毛的林燕芝打了个寒颤,干笑了几声道:「咱们再想想,再想想别的法子哈。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