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「燕芝她每日除了跟在儿臣身边就是在清君苑,且她身边也有儿臣派的人在旁看着,何来机会和二弟……」 「那你可知她曾去了二皇子那?」老皇帝说完就观察着秦天泽的神色。 秦天泽低垂着的眼眸稍稍抬了抬:「是儿臣让她去找二弟的,未曾想却被人捕风捉影,播弄是非,此事是儿臣考虑不周,请父皇责罚。」说完就要跪下去。 皇后怎会舍得让自己的好大儿跪地,便连忙去拉住他,对着老皇帝嗔道:「陛下,嫣然也曾同我说起过林大人的品行,臣妾也相信她,再说了 ,安儿也是从小就养在臣妾膝下的,他再怎么样也是个懂分寸的,陛下若还相信臣妾,此事便交给臣妾,臣妾定把这故意造谣之人揪出来严惩,好好整治一番。」说到这,她瞟了一眼苏乐盈,然后轻哼了一声,「若是不信,那陛下……」 「啧,你说的这什么话,罢了罢了,那就辛苦皇后你了,若还有人敢在宫中胡乱编造,那人便不用留了。」说完他就起身,「太子,二皇子,随朕去建极殿。」 随后,便只剩皇后和苏乐盈两人在这里,皇后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,上下扫视她一番后,定定地看着她的脸。 苏乐盈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,不自觉就微微后退了一步,缩着身子说:「娘娘您﹑您这样看着臣女是……?」 皇后哼笑了一声,捏起她的下巴,逼她抬起头来:「本宫看你这脸上缺了点颜色。」说完,猛地放开了手。 苏乐盈被这力道,以及头上金簪的重量,被带得摔在了地上,接着皇后喊来了李嬷嬷赏了她两巴掌,她捂着脸哭泣着说:「娘娘您这是何故?!」 「你居然敢在陛下的面前暗指本宫对后宫,对皇子管理教导不善,而且还在这宫里造谣生事,攀咬皇子,坑害朝臣,这些,本宫只赏你两巴掌已算是轻了的,要不是看在哥哥的份上,若本宫真按照陛下所说的去做,那你脸上的嫣红此刻便应出现你的脖子上。」皇后冷笑道。 「娘娘,您误会了,臣女怎么敢……」苏嫣然吓得身子都立马跪直了,拉扯皇后的裙摆想要解释,其实她还真没想要暗指皇后什么,她就只是想对付林燕芝而已。 「你不敢——?若真不敢又怎会做了出来!」皇后余光看到了地上的血迹,抽出了自己的裙摆又用力的去捏住苏乐盈的脸,让她不得不张开口,「既是你弄脏了本宫的地方,便由你来清理好,若本宫回来还看到这血污,哪怕只有一丝,你都得在本宫的面前把它给舔干净了!你可听清楚了?!」 苏乐盈瞬即把舌头卷缩了起来,飞快的不断地点头。 「哼!」皇后松放了手憎恶地盯了她一眼后就走了。 很快,便有宫人提了一桶水和擦布放在了她的面前。 她慢慢地爬起身来,擦了起来,白布染上了红,她把布浸在水中搓揉时,看到布上的血渐渐往外渗出,整桶清水也慢慢变成了红色,而自己的那双手也正浸在其中,她连忙把手抽出,捂住了突然感到不适的胃,她看着仍捏在手中的布,像烫手山芋似的把它丢在桶中。 谁知道居然弹起了一滴水花,落在她的脸上,她立马尖叫了起来,抬手要抹去时,却因手腕上那皇后赏的金镯子而抬不起来,心中的委屈和气愤一下子就上涌。.ν. 她把镯子和头上的金簪子脱下,一把往地上砸去后,抱着双膝把脸埋在其中,嚎啕大哭着。 建极殿里,老皇帝沉声道:「你们都知道雁州的事了?」 「父皇,雁州的地方官员如此作为,是要将百姓置于何地,他们不单不去解灾民的燃眉之急,居然还以本就该交到灾民手中的赈灾款去哄诱他们去挖山,雁州本就水患频发,且又是偏冷地区,这秋季一过冬季来临,只怕那边的灾民会更难过。」秦天泽直挺着身子又道,「求父皇下旨准儿臣与二弟于中秋宴后一同前往雁州查探,救助灾民。」 老皇帝沉吟片刻道:「朕本也是要派人去的,只是朕信任的官员都有要务在身,抽调不了,一时间想不出派谁去为好,现在,既然你兄弟二人有此打算,那便让你们前去,朕也信任安心。」 秦天安看了眼秦天泽,向前对老皇帝问道:「父皇,儿臣有一事想问,这可是与皇叔有关?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