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举起酒壶往自己的嘴里倒着,直到空了,他才将酒壶随意丢弃,往水盆里伸手把簪子给捞起,只见簪子变得洁净了些,那处暗红去了八九成。 果然是溅上的血迹。 他望着剩下的残余,又重新打了盆水,撩起了衣摆,将它浸在其中,待觉得干净了才拧了拧,仔细地把簪子擦了个遍。 可是他看这沾过血的簪子,不管它再如何洁净,总觉得那上面似乎萦绕着丝丝缕缕看不见的怨气。 这样的簪子,又如何能让她继续戴着? 「公子,苏二小姐被山里的一户人家强娶了,同一傻子拜了堂。」严铭忽然来到了他的身侧禀报。 秦天安不感兴趣地点了点头,简单地说了声「赏」之后就将手中的簪子给了他。 「你现在去让人打造一枝一模一样的,明日早饭前我要见到。」 「是。公子,那这一枝?」 秦天安想了想:「熔了。」 翌日,无心睡眠的林燕芝顶着两只熊猫眼,早早就蹲在了房外,见门开了,她便一下子精神了起来,立马站直了身子,边看边说:「殿下,你现在好了?可还有哪里不舒服?」 见秦天泽也同样多了双黑眼圈,没什么精神地对她笑说「没有」她不禁疑惑地跟他说了昨日秦天安同她说的功法。 「殿下,所以你昨晚是在练功吗?」 秦天泽的耳朵忽然泛起了可疑的红,嘴巴动了又合,合了又动,几番下来,还没说出是否。 林燕芝他如此,便一副了然地说:「听他说此功法虽好,可练多了会伤身,殿下,你可得控制点啊——咦?殿下,你脸怎么又红了?」 秦天泽霍地低下了头,深吸了一口气后,终于肯说出声来:「没事……燕芝,昨晚我是在……」 「燕芝,你看,我这次可没乱说,不过我想了想,这簪子我要来无用,还给你吧。」秦天安笑着拿出簪子抬手要给她戴上。 林燕芝一把拍开他的手,自己拿过胡乱戴上。 她又望向了自己的厢房说:「奇怪了,殿下你们可有见到她?她的包袱仍在却一夜未归,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?」 秦天安哼笑了一声,抱手道:「我不管她是出事了还是什么,到了时辰,若她还未回来,我们便不等了,不能因为她误了正事。」 「燕芝,不会担心她,这一路上,苏丞相也有派人在暗处护送我们,她不会出什么事的,放心吧。」 林燕芝听他们都这样说,只好点了点头。 待吃完早饭后,秦天安一声令下,所有人都收拾好东西,接着起程。 路上,秦天泽在马车里,抽出了信纸,想了想,动笔给苏云启写了封信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