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久未得回应,她又转了回去见秦天泽当真细思了起来,便失笑出声道:「殿下不必将嫣然想得如此不堪,我确实不是如佛般仁善,偶有生些坏心思,可这些心思也只会用在坏心的人身上,对燕芝,不曾有过,亦不会有,这一言,请殿下放心相信。」 秦天泽皱眉看她,心生了些惭愧,是他想错了。 「夜深了,请殿下带嫣然去书写完便早些休息吧。」 「不必了,本宫在此处再待一会儿便回,你且先回吧。」 苏嫣然欠身,离开前,又轻轻道:「现在忍一忍,日后时机到了,便能便得心中所愿。」未曾说出口的一句话是,她便是如此过来的。 一直在安静待在屋檐上喝酒的秦天安听得这一句,无声地嘲笑着。 忍一忍就能得心中所愿? 不过是笑话罢了! 依他看来,所谓时机,不过也是人所造出来。 如若是他,父皇他们若硬给他塞个他不喜的人,二话不说,直接除去便是了,还用如此费心忧思? 把这忧思放在该放的地方不是更好? 比如说…… 如何让她喜欢自己? 秦天安眼珠子转看向皇寺那边,抬手将它遮住,慢慢收摆掌心。 林燕芝手上拿着放完的爆竹,遥看山脚。 「阿——嚏——」 这一声把她给弄回神来,她看着坐在石头上,搓着双臂的齐霖,笑道:「走吧,回去吧。」见她不想走,便吓唬道,「新一年就得病气可不好,我在雁州曾听说有个孩童就是因为贪玩,他母亲本已给在他枕下放下岁钱,他却不愿睡去,便被年兽给盯上,从此就一病不起。」 齐霖起身,拂了拂衣袍:「你少唬我,不过是听说,未必是真。」 她虽如此说,脚下却生风似的往前走着,引得林燕芝咬唇笑得直抖。 待她们爬回窟窿上面,静悟又深深看了眼。 齐霖立马挡住她的视线道:「你又盯着它看作甚?」 「自是要找人来填回去。」 「不行!你要真填了我也真没快乐了,你就不能忽视它吗?早知道就不带你了。」 静悟一脸正色道:「怎可忽视,寺中可是放了历代王爷的牌位,若是被有心人知晓有道通来,扰了清静,你可担当得起?」 「我﹑我……」齐霖瞬间蔫了下去。 林燕芝一听,好奇问道:「这寺中竟还供放了王爷的牌位?这是为何?」 静悟却是摇了摇头:「我不知,我也是之前无意听得师父同陛下说话才知道。」 奇怪,为何要将历代王爷的牌位放在此? 那日后,宁王和秦天安的牌位是不是也会被放在此? 殿下曾说过大秦历来,每位皇帝定有二子,秦天安则说过每位二皇子都只会是太子的刀…… 她又想到静明师太给她的灰绳子,大师说的话。 莫非这又是什么术法? 她想到了什么,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嘴里念道:「不不不,定是我想多了,咱得相信科学。」 忽然脖子被人搂住,齐霖带着哭腔道:「我们走吧,再见了我的快乐。」 「你可别哭,才过年就哭,不吉利,我以后陪你去找快乐的事做做,比如……轻功,我教你轻功如何?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