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回,吓的是仪官,他拱手抬眼看向皇后。 皇后开口道:「有什么公务能比你明日大婚重要,仪官你只管慢慢说,若有一项说得不清,明天大婚上出了纰漏,本宫便要了你的脑袋。」 仪官没想到本是向皇后求救的,却反又被吓嗁得去了半身汗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。 秦天泽紧攥着手,又坐了回去。 左右为难的仪官,偷偷擦了下额上渗出的,比冬日还要冷的汗水,接着不徐不疾地一一道出。 这一讲便一直讲到用完了晚饍,秦天泽才得以脱身,仪官最后一句说完,他便连话都不说,直接起身拱手,便大步离开。 气得皇后在身后,指着他的背影,同李嬷嬷道:「你看他,你看看他!」 李嬷嬷给她顺背道:「娘娘又何须同殿下置气,都成定局的事,明日便是大婚,娘娘还是早些歇息吧。」 「嬷嬷说得对,等下给本宫多涂些冰肌霜,明日可得精神的看着嫣然成本宫的儿媳。」 「是。」 秦天泽步调快得,跟在他身后的程东都喘起气来。 待他走到清君苑,那里已熄了灯,他望着林燕芝的房门,转头问程东:「你可有把那身给燕芝?」 「回殿下,奴才早已亲手交给了林大人,并同大人说了殿下让明日穿上。」 秦天泽点了点头:「那就好。」 忽然他的脚边出现了一颗核桃,引得他往上瞧去。 尧杳坐在她的小床塌上,头一回没了以往的恭敬,这一刻,她只是林燕芝的师父。 「殿下为何现在才来?」 程东不解她何故如此,便替秦天泽开口解释道:「殿下也是想第一时间来看看林大人的,可是却被皇后娘娘给拖住脱不了身,说殿下若离开,娘娘便就要被气晕……」 一颗核桃落在了他的头上,痛得他忍不住「哎呀」了一声:「尧姑娘,你这是作甚?」 尧杳淡淡道:「我问的是殿下。再说了,皇后娘娘即便会气晕,那也只是一会儿,明日定又会好好的,毕竟明日可是殿下的大婚。」 「大婚」两字,她说得很是用力。 秦天泽垂下了眼眸:「是本宫不好。」 尧杳又道:「殿下可知我乖徒弟儿是哭累了睡去的?恐怕明日她那双眼睛啊,会肿得如这核桃一般。」. 秦天泽一听,伸手想推开林燕芝的房门,尧杳一看,立马跳了下来,挡在门前。 秦天泽不解地看着她:「本宫要同燕芝说些事,你快让开。」 「殿下,只怕我那乖徒儿一瞧见您,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便又要哗啦哗啦地流了,时候不早了,殿下还是早些休息,明日才能早起娶苏大小姐。」 尧杳不仅不让,还昂首看向他,往前踏了一步。 「尧姑娘,你怎可对殿下如此放肆?」程东边说,边同尧杳使眼色,叫她退开。 「殿下现在是为私事而来,那我自是以她师父的身份说话,若殿下不愿听,回去便是。」尧杳往院门方向伸着手。 一门之隔,秦天泽定定地看了片刻,最后无奈道:「你好生陪着她,本宫明早来接她。」 过了一会儿,林燕芝才缓缓打开了房门,静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。 「师父,你也早些休息吧,我无事了,不就是失恋而已吗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」 说完,她伸手拭去忍不住又滑落下来的泪。 「你啊——今夜可要师父同你挤挤?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