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

    之后，他失去了这一生中最爱的两个女人，一个是永远的阴暗，一个是永远相忘于江湖。

    在谈判席上，林云川巧舌如簧，但他从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，这个自小就有旁人难以想象经历的人，早已习惯了独自消化自己所有的消极情绪。

    有时沉闷，有时沉默，有时爆发，有时脆弱，有时还会像现在这样，发疯。

    在挂断电话后，林云川站直了腰，低着头拍了拍干净的衣服，也不知道是想拍掉身上的烟味，还是只是单纯的习惯性动作，等到林云川抬头时，眼中的那一抹妖异已全然消失，又是一副不动如山、深沉如海的样子，眼睁睁地望着外面的世界。

    一出去，林云川就看到了拐角上的林子泽。

    甚至在深夜里，林子泽还身穿西服，脖子上戴着领带，头发一丝不乱，林子泽看见林云川出来时，皱着眉头，林云川不确定林子泽是否听到了他和牟小北的谈话，林子泽说，“你少抽几口，照这样下去，得肺癌是早晚的事。”

    林云川理了理衣领，不以为然地说：“过阵子再戒吧。”

    当你想起要戒烟时，所有的问题都已迎刃而解。

    看到林云川这种敷衍的态度，林子泽的眉头更紧了，语调更严肃了，仿佛林云川已经有了几十年的烟龄。

    　　


    第(3/3)页